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蒼蠅王



從拉爾拂吹起海螺那一幕開始,我就知道我會喜歡上這本書,待在圖書館一口氣看到結束,然後喘了口氣,好過癮。我看的是楊耐冬翻譯的版本,圖書館只有兩個版本,和另一個譯者比起來,楊耐冬翻得真的很順且兼具文學價值。我房間的書櫃已經預留一個位置給他了,這是少數我覺得必買的書。

蒼蠅王的作者高汀是1983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,我不是想說讀諾貝爾獎得主的作品比較高尚,我其實是想說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思考方式,大都很異常。我的書看的也不多,樣本數有點少,但是有些文學家真的是很明顯的有精神病,像卡夫卡,他許多作品裡的主人翁,給人的感覺真的有些變態。我還發現一個特點,這些文學家筆下的主角,尤其當主角是現實世界作者自己的投影時,除非作者好心多描述幾句,不然真的很難理解這些主角的思考邏輯。像皮藍德婁的《死了兩次的男人》裡,很多對話我還沒意會過來,主角就做了決定,而且還很有道理...這本書裡的主角IQ應該超過180吧。總之,這些大師很擅長把想表達的東西藏起來,讓有心人花費生命去破解,樂此不疲。蒼蠅王的作者高汀曾公開談論蒼蠅王的意含,從這個角度來看,這倒是抹煞一些趣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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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臂章

通常,部隊訓練前會對新兵做詳細的健康檢查,對體能高風險的新兵,會發給他們一個紅臂章,別上紅臂章就代表著你訓練時不太會被操,也可以說是一種『爽兵』的標籤。大概是因為胖了點,我也拿到了一個紅臂章。 在別的連隊,紅臂章人員大概都是被蔑視的眼神看待吧。但在我們連完全不是這麼回事,連上的弟兄看到戴紅臂章的人,眼神都誠懇的充滿著敬佩、憐憫,因為我們連上最兇猛機掰的韓班長指名要上紅臂章人員的課,所以每當聽到『紅臂章人員出列』時,部隊底下往往發出悲憫的歎息聲,甚至幸災樂禍的笑聲也是有的。後來大伙都戲稱紅臂章人員為『韓家軍』,『我們連上最精實的部隊是紅臂章』這種看似笑話的話,在我們聽來只能苦笑而已。 某天,韓班長跟士官長在部隊面前對幹了起來,韓班在摔了值星帶之後,就在部隊前消失了,紅臂章一直到鑑測完都沒再上到韓班的課。那段日子紅臂章士氣有點委靡,不過開心還是大於難過的。一直到鑑測完,大掃除後,結訓假前,要繳回紅臂章時,在疊成一堆的紅臂章堆中,有人匆匆的塞了一個有點髒得紅臂章進去,定睛一看,隱約看到上面畫了個大圈,裡面寫了一個『韓』字,頓時不少人會心的笑了起來...

這陣子

開始實習歲月,進入第三天了,訓導室裡一切安好,不好的只有一件事...我看書的效率陷入低潮,心神不寧,加上這幾天早起晚睡,精神不濟,今天下午在中央圖書館趴在桌上睡了一下,應該說昏迷了一下,這時才發覺,我的身體真的好虛弱。之前的拼勁都到哪去了呢?

八東病房

在兩性社會學看了影片《八東病房》,這是一部紀錄片,紀錄著在台北仁愛醫院八東病房的外籍看護工的故事。我看完了之後對外勞的印象有了改變,這是一部很成功的紀錄片。 曾幾何時外勞這個名詞帶著點負面的意義,雖然他是很中性的名詞,但我們通常不會對英美來台工作的人稱他們為外勞對吧?同樣的,山地人也是很中性的名詞,但仍然帶著負面的感覺,所以之後改稱為原住民是能理解的。 接下來的故事我沒跟任何人講過。 那天,我在吃完晚餐回來的路上,在轉進中央路前轉角的7-11買生活泡沫綠茶。那陣子都買生活泡沫綠茶,是因為包裝上有數獨,用原子筆在鋁箔包上寫數字是還滿難得的經驗。 挑了一瓶沒解過的題型,準備去櫃台付帳。 突然一個男子大吼大叫衝進來,他後面跟著一個女子,我第一眼覺得他們是夫妻。 男子一邊吼叫一邊拿了幾包科學麵,女子在後面碎碎念。然後衝向櫃台,那時我準備要遞出手上的綠茶結帳。 男子對我大吼『 閃開!! 』,然後把科學麵們扔在櫃台上,眼神很火的瞪著我。 我很驚的退後幾步。我帶著詢問的眼神看著店員。店員理著很短很短的平頭,帶一副眼鏡,長得很像剛從監獄出來的更生人。店員看都不看那男子一眼,一聲不吭,伸手招呼我,要先幫我結帳。 幹...我究竟該不該遞出我手上的綠茶... 『 別這樣,我們原住民是有禮貌的,守秩序的... 』,情況突然有了轉折,那女子開口了。 『對~對~這是有秩序的嘛』男子不耐煩的隨口附和,但也真的把櫃台上散亂的泡麵整理一下。 我小心的遞出我的綠茶。結完帳馬上轉身離去。離去時還聽到女子在安撫他。 第一個想法,其實原住民們也是很努力的在改變著呢。